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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论】卷1〈序品 1〉：是佛法中亦有犊子比丘说：“如四大和合有眼法，如是五众和合有人法。” 《犊子阿毘昙》中说：“五众不离人，人不离五众，不可说五众是人、离五众是人，人是第五不可说法藏中所摄。” 说一切有道人辈言：“神人，一切种、一切时、一切法门中求不可得，譬如兔角龟毛常无。复次十八界、十二入、五众实有，而此中无人。”

【论】卷35〈习相应品 3〉：于五众中，我、我所心起，故名为“我”。